在游戏中,

你曾有过怎样的旅程?

午夜梦回时,

是否仍会被那些记忆感动?

时间的河流一直在奔腾,

我们都在努力前行,

但蓦然回首,

总有人会在我们的流连之地驻足。

这些故事,

或许也曾是你的历史。

进入第十三期

  06年的某个周末晚上,我的小牧师正在荆棘谷默默的做任务,一只长的跟青蛙一样的猎人带着他的大猩猩袭击了我;我撒腿就跑,一路恢复、次级治疗没有断,好不容易躲到大树后面上了马,又被路边的野猩猩给锤了下。等看到藏宝的地精守卫的时候,我已经贫血了,一口绝望祷言奶到身上,随即跳到守卫身边。猎人的猩猩虽然已经贴了过来,但那我没有办法了。我正要舒口气的时候,一发蓝紫色的奥爆炸开了,我屏幕灰色了,一个观看了全程的家伙感叹:牧师可真耐揍。

  大学时被室友带着玩魔兽,每到有闲钱的时候,就约去网吧通宵,生活费下来那几天更是如此。那天我们计划去刷破碎饰品,打的比较洒脱。一路杀过去,到钻下水道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,原来那个一直冲在最前的牧师早睡着了,但还下意识的按着键盘,我们被一个睡着的人带着跑了半天副本。

  那次组织副本,因为自己没有做好准备工作,被一些路人指责。我还没说话,公会的小伙伴就开始替我出头,我静静的听着他们好为我辩护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过了一会儿,气氛缓和下来了,他们开始拿我找话题:“喂,你平时脾气不是挺大吗,今天干吗不说话?”我说:“有你们就够了。”大家安静了。我想,坚持游戏的动力就是一群人的陪伴。

  我在锦绣谷打一个精英怪,对于当时装备不好没满级的小号贼来说很不容易,在我打怪的同时,一个联盟德一直守在一边,身为敌对阵营,却并没有对我出手。我各种风骚走位控制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怪磨到残血,胜利就在眼前。然后德鲁伊突然出手秒了我,我没释放尸体,看着他接着三下五除二弄死精英怪,然后在我尸体上跳舞……

  身为一个爱好和平的牛头人战士,我从来不对联盟出手。那次看见一个德莱尼萌妹被一群怪物追杀,我果断果断冲锋上去群嘲外加旋风斩……哎?妹子你怎么躺地上了?

  那年我在荆棘谷练级,和几个人组队,一个高等级部落玩家追着我们。被守了几次尸体后,队里有人愤愤的说:“欺人太甚了,我去上大号,你们等着我。”话毕,他下线了,我们几只待宰羔羊仿佛看到了曙光,已经在计划着如何报复。半个小时之后,我们仍旧被蹲守,换大号的那位一直没能回来。我想,他大号应该也被守尸了吧。

  总有人在怀念游戏中的情愫,其实这很残忍,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屏幕那端他的真实性别,年龄和长相,相信我,你不会想知道的。我室友在游戏中认识了一个妹子,去外地找她玩得时候,发现是个彪形大汉,这汉子腼腆的说,以前需要说话的时候,都是求他老婆帮他随便说两句的。

  上学的时候,爸爸还跟我一块儿玩游戏。我们一起踢实况足球,他输了。碍于面子,他开始找借口:“不是我踢的差,是你选的这个场地的问题,地面太潮湿了容易打滑。”爸,国足的比赛一定没少看吧。

  小时候家教很严,一到点儿就要回房睡觉,但我总躲在房里玩口袋妖怪到很晚。为了不让父母发现,学会了用衣服或被子将门缝挡住,不让电脑的光漏出去。和那时候相比,现在的我真不够机灵。

  小学二年级左右第一次碰电脑,就是从仙剑98开始的。我当时一开始不肯玩,还是我妈把我按在椅子上逼我玩的。嗯,我后来成为网瘾少年也全是我妈的功劳。

  那时候小,玩游戏并不上心,抢滩玩到40多关卡就止步不前,然后就放弃了,而爸爸玩的比我好很多。有一天我听说这个游戏还有2002新版本,想着下下来给他玩,上网只能查到试玩版,就打算研究一下再说。可是,在还没有研究出来的时候他就离开了我。家里的电脑给我一个人用了,我有时会在电脑里看到这个游戏,不禁会想,他还没有玩过2002呢。即便后来知道2002不好玩,我还是很想让他试试,也许在这个差一些的游戏里,他就玩不过我了呢……

  记得我小时候,老爸带着我一起玩《传奇》,我用他的小号,然后他用大号来带我,父子俩能从下午开始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。他平时还玩《古墓丽影》与《盟军敢死队》等游戏,就让我在旁边看,后来也开始玩,现在在家里玩《古墓丽影9》,变成了老爸默默在旁边看着我,偶尔并给予相应的指示。游戏,是我的启蒙教育。

  作为一个女孩儿,父母还是比较开明的,经常陪我玩儿游戏——至少,在我们一起玩《松鼠大战》之前,他们是愿意陪我的。

  当年我在玩暗黑2的时候,困难难度,用的法师,打到第五幕,野蛮人三圣灵那儿。因为被怪摸一次就会死,要一直跑打,我就不停的跑着丢火蛇什么的,我爸就在一边看着,20分钟后,他问我:你这玩的什么?光转圈了,爱运动你自己出去跑啊,我要斗地主。

  在我记忆还尚不明确的时候,我的父上大人带我玩红白机,然而笨手笨脚的我只会拖累他。玩魂斗罗的时候,我会快速用掉所有剩余人口,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父上大人一路横推,直到等他打出人口奖励,我才能再次召唤出我的小人儿,不过总是打没两下就再次翻滚躺下,然后苦等人口奖励再次出现。

  那个年代,网吧不叫网吧,叫电脑室,连CS和传奇都没有的年代,我们靠着红警和帝国度日。那时候为了在小伙伴圈子里能打败他们,获得威望,玩了命的研究战略战术,国家优劣,至此,让我对军事与历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在一个对任何事物都充满好奇的年纪里,这些知识带来的冲击是极为巨大的,这么多年以来所沉淀下来的知识,让我受用至今。

  早年DOTA路人局,对面明显是黑,一路高歌猛进,我方节节败退。上路我方白虎守二塔一打三,对面存心戏耍,白虎残血他们并未补刀而是由术士挂了个套子。大战伊始我作为买不起回城的暗牧就从家一步步跑过去,终于来得及为他挂到了薄葬。他说,有这种队友我们输了也开心。

  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,我爸爸与网络游戏几乎是脱节的状态。直到有一天,我发现他在玩儿一款固定在桌面上的页游,并且等级颇高。询问过后,才知道他因为无聊,每天进去看看数字变化,持续了大半年,而且他根本不懂这游戏到底玩儿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服务器前十的实力。

  永远别小看游戏的魅力,我爸五十多岁的人了,拼音都不会打。给他买了个平板,只下了个单机斗地主的游戏,期初他也没兴趣,但后来他自己玩单机斗地主可以玩通宵,还对着平板吼AI太笨,沉迷其中完全停不下来。游戏的魅力就在这里,并不是小孩子的专利,哪怕它异常的简单。

  那件我心仪已久的装备正在贩卖,虽然卖家是敌对帮派的,但我仍决定试一试。约定好在主城交易,他却各种闪躲,好不容易抓到他,却告诉我:对不起,我不卖了。我怒从心起,直接就气醒了。打眼一看,原来刚凌晨四点,为了能顺利安眠,我决定上游戏杀几个敌对压压惊。

  在1.18版本的时候,我的人类牧师,在西瘟遇到了一只牛头萨满,我们两个互相窥视着对方,发现彼此并没有相互杀戮的冲动,就各安天命的清扫着亡灵大军。如果遇到了路过的联盟或部落,我们还会为彼此做掩护,阻止同阵营的玩家击杀对方,那日游戏进程特别和谐,部落和联盟之间脆弱的协议,在那天下午得到了一点延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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